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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點點的進度,應該可以放更多上來的但是還沒有敲,
是說這週期中考這樣。
然後男孩的心思我真的看不透,我真的還有資格繼續敲男性為主的文章嗎?
以下正文↓
真的是莫名其妙。
這個學校的同學、這個學校的學長、這個校的老師──這個學期的開始。
「傳過來!」
「一壘!」「咔斗欸咔斗欸!」
「Home!Home!」
「守備的喊聲欸──!」「欸--!」
湛藍的天空上灑了糖霜般的白雲,小平頭們的聲音像巧克力碎片散落在薄荷冰淇淋草皮上的每個角落。
固定練投一段時間了,張廷軒的表現越來越上軌道,自從國小最後一場冠軍賽之後,就再也沒站上的投手板,也越來越熟悉了。
「石侑宣,球接好啊!」
「抱歉啦,我轉捕手以來第一次接左投的球。」
「認真一點啊你……」
張廷軒用手套蓋住半張臉,小聲咕噥著。
「老公!快點,球丟過來!」
「他媽的誰是你老公!」
球準確地擊中了石侑宣的頭盔,被擊中的傢伙在地上滾了一圈,坐起身豎起拇指。
「老公,球速不錯喔!」
「靠!」
無奈球已經滾到石侑宣腳邊,張廷軒在身上摸索著其他可以扔過去的東西。
「我說真的,」
調整了一下面罩。
「保守估計有一三五以上,大膽一點猜測還有可能到一百五。」
「你不是才轉捕手沒多久……」
「傻啦,我也是個打者啊。」
扶正了面罩,石侑宣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重新回到蹲捕的動作。
「一百五咧,我多久沒投球了你知不知道……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
「至少整整三年。」
風從張廷軒腳邊吹過,旋起了樹葉和沙子在他身旁舞動。逆光和張廷軒嬌小身軀的不和諧音因為石侑宣蹲著而中和,舉起右手不是擒起指揮棒,而是將球傳回到張廷軒的手套。
「那,所以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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